常言道:“近朱 者赤,近墨者黑”。这句话很有哲理,但却并非是道法自然中的定理,只是说:常近朱 者容易沾染上红色,常近墨者容易沾染上黑色。旨在提醒人们在不洁的环境中或常与不洁人 物打交道时,须增强提防被污染的意识而己。在风水学上也有“衙前庙后,非祥居地 ”之说,说的是寺庙道观的四周,以及党政军警公检法司等机关的附近是家居风水所忌 之地。此说也非定理。如按“近朱者赤”之说,家居衙前庙后岂非利官近贵、偏 得神佛福佑之地哉?故此说也不可尽信。但毕竟衙门的肃杀之气太重,庙观白天的香火太炽 ,夜间的阴气太重,同公园、影剧院、学校一样,白日里人气很旺,但夜间则成一片了无灯 火、渺无人迹的空旷之地,阴阳失调。如家居独处其邻,风水必受其影响而大打折扣,在选 择和建造家居时,还真得审慎地加以考虑。当然,如果是多层多住户的大楼或住宅群,自身 有足够大的场,且与之隔道或有独立的围墙,则不在此说之内。否则,还是宁肯信其有而不 可掉以轻心。在今年秋高气爽的京城,我再一次以实例为我的弟子们验证了这一点。
独居异乡为异客似乎已成为 我生活的主旋律,今年的春夏秋冬,我大都是在北京客居或穿校于京沪、京广、京沈、京渝 中度过的,但我并不感到孤独。一是海口的公司一切都运作正常,无需我牵挂什么;二是风 水作业具有链锁效应,业务总是一宗接着一宗,工作日程不填自满,无暇再去考虑其它;三 是我在京城的几名弟子已经各自事业有成,有的成立了易学公司,有的创建了命名馆,有的 因经营易学书刊而成了书商,有的因经销风水吉祥物而成了珠宝商,有的成为京城书法界的 名人,尽管从业各有千秋,但都不失时机地向我讨教易学风水方面的问题。我所要讲述的故 事,就是发生在白姓弟子创办墨香斋开业大吉的那一天。
这一天,几名弟子无一缺席,都驾 着自己的香车宝马来助兴,连津门的刘姓弟子也开着大别克商务车远道而来。因平素受我的 影响,这些弟子也都酷爱书画,也都深知白姓弟子的书法造诣之深,以后必成珍品。在白姓 弟子为我特书一幅之后,也都纷纷向其讨要字幅,显得场面十分热烈,引得客户盈门,争抢 字画,几位前来参加庆典的书画界名流也出手相助,让摄像师也忙得不可开交。直热腾到午 时已过,斋主担心嘉宾换饿,不得不毅然休店,请众人去饭店就餐。弟子们当然醉翁之意不 在酒,一位号称美食家的弟子提议另起炉灶,由他做东到一家新开张的酒楼去吃香辣蟹。我 明知他们的用意是又要借机探讨风水专业问题,也就顺水推舟,条件是必须由我这个做师长 的替小白做东。为了说话方便,大家一齐坐上天津刘的大别克车,直奔美食一条街。我的故 事也才刚刚开始。
美食一条街名不 虚传,各色酒店一家挨一家,门前都有宽大的停车场。我们赶到时,停车场上早已排起了长 龙,只有从中间那个路口进去还有二个停车位。车停好后,美食家还欲带领大家继续前行, 我却瞄准了正冲路口这家“北方餐厅”:
“就 选这家吧。”
“为什么 ……”因我的决定大出美食家的意外,疑问声便顺嘴流出,但决无否定之 意。当大家注意到这家酒店的字号是“北方餐厅”时,都以为我是北方人,自然 想吃北方菜了,也就毫无异议地随我鱼贯而入了。但喜欢多言的命名馆主还是有意地接了一 句:“不要问为什么,师父做东,就要师父说了算,师父作什么决定都是绝对有道理的 。”
门厅中立着两位迎宾小姐 ,一袭海蓝色旗袍,宛如空姐打扮,十分抢眼,柔声细语更是热情有佳。见我们对楼下只有 几个散客在就餐的座位犹毅不决,就主动引领我们到楼上,选择了一间临街居中的包厢。在 候餐期间大家又立刻山南海北了一番,珠宝商的翡翠貔貅珠串、天津刘的天梭腕表,都成了 热议的话题。但既然醉翁之意不在酒,美食家还是提起了一个敏感的话题:
“我还是不明白师父为什么要选择这家餐厅,我看绝不只 是喜欢北方饭菜那么简单吧?” |